在此之前,他在硅谷打拼20年。在英特尔公司担任工程师,后又加入美国泛林公司、美国应用材料公司从事刻蚀机的研发。
1986年加入泛林公司时,泛林半导体只是一家规模不大的初创公司。在尹志尧的推动下,公司研发出Rainbow 4500介质刻蚀机和等离子体刻蚀机,在国际市场迅速攻城略地。到尹志尧离开时,泛林已经成长为全球最大刻蚀设备制造商之一。1991年,尹志尧又加入应用材料公司。10余年时间,推动了应用材料公司蚀刻机制造水平的整体提升。
耳顺之年回国创业,尹志尧抱着一腔热血。他带领30多人的团队从零开始,仅仅用了3年时间就开发出了原创设计的双反应台介质刻蚀除胶一体机。这是我们国家生产出的第一台高端刻蚀设备,效率更比同种类型的产品高出30%以上。
之后,中微半导体发展迅速,自主研发了应用于65纳米、45纳米等工艺制程的一系列等离子体刻蚀设备。2019年,中微半导体自主研发了5纳米刻蚀机,并批量供给台积电。目前又与台积电进行3纳米刻蚀机的合作研发。大大缩小了与国际蚀刻巨头之间的技术差距。
也正由于中微半导体的强大竞争力,美国商务部意识到继续封锁刻蚀设备已经毫无意义。于是在2015年,美国商务部决定将刻蚀机从对华出口限制清单上删除。今天的中微半导体,无疑慢慢的变成了全球最先进的刻蚀机制造商。
创始人不仅是尖端的技术人才,更拥有丰富的管理经验。在硅谷打拼期间,尹志尧积累了86项美国专利和200多项国际专利。而在泛林半导体工作期间,尹志尧任研发部资深经理;在应用材料任等离子体刻蚀设备产品总部首席技术官、总公司副总裁及等离子体刻蚀事业群总经理、亚洲总部首席技术官等职位。20余年的从业经历,堪称华人在半导体行业的一部“硅谷传奇”。
其次,前瞻的知识产权布局也为后续的发展铺平了道路。在创业之初,尹志尧就带领团队绕开了泛林、应用材料公司等国外巨头3000多个国际专利,选择从“0到1”的自主原创设计。
2007年、2009年,应用材料和泛林公司先后在美国和中国台湾状告中微半导体窃密和侵权。但最终美国应用材料公司不得不与中微半导体达成和解,而泛林科技更在官司中败诉。截至2022年底,中微公司已经累计申请2259项专利,其中发明专利达到1938项,占比超86%。毫无疑问,知识产权的布局,为企业后续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更重要的是,中微半导体在发展过程中获得了强大的资金支持。自创立至今,中微获得30多家机构注资。其中,上海科技创业投资(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上海科创集团”)在企业成立之初,就向尹志尧提供了5000万元的启动资金,还帮助其争取到国务院高科技发展重点项目的资助。而且此后,上海科创集团连续九次增资,并且一路“陪伴”中微上市,甚至成为了其最大股东。
但就算如此,尹志尧的创业之路依然艰难重重。高端设备制造研发周期非常长,少则三五年,长则十余年;对于资本、人才的要求非常之高。而且要打破国际垄断实属不易。技术、资金、资源、耐心和意志,对于创业者而言缺一不可。
华东理工大学谭文松教授在2014年创立倍谙基,这是一家专注于动物细胞无血清培养基研发的领军企业。其创始团队在动物细胞培养过程及生物反应器工程领域拥有三十年的技术积淀和应用积累。但在2016年上海科创集团投资前却差点死掉——公司账上只趴着660元资金。创业之艰辛真可谓九死一生!
中微半导体、倍谙基等拥有强大技术背景的公司都如此,更遑论绝大部分早期科创企业。
有研究显示,中国前沿科技成果只有10%-30%被应用于实际生产中,能够真正形成产业的科技成果仅为其中的20%。而勇于探索商业模式的公司的科学技术创新到产业化之间更存在着死亡之谷,能够穿越死亡谷的企业往往“十不存一”。
比如,不少企业专利知识产权保护机制不足,所有权界限不清,对研究人员激励不足,这是造成原创“卡脖子”技术最重要的痛点。
又比如,科技成果转化复合型人才缺乏,相当一部分科学家缺乏企业经营管理的经验。科学家对自己的技术过于自信,不相信企业的科学治理,感觉不到运营管理的重要性,同时也不愿意给团队和投资人进行分享,最后造成了“死亡陷阱”。
此外,科技成果转化和企业创业过程中,面临高度的不确定性和复杂性。尤其是在产业高质量发展前景、技术迭代演进方向、市场开拓等方面难以判断的早期。
所以,帮助早期科创企业和科技创业者完成“惊险一跃”,已经刻不容缓。这不仅关系到企业的生死存亡,更影响我国产业转变发展方式与经济转型能否顺利完成。
正如尹志尧在此前接受各个媒体采访时回答的,半导体产业(当然也适用于其他科技行业)破局“要解决好钱的问题、人的问题,以及政策的问题。我们的政策要着眼于科创企业的发展,特别是投融资政策、进出口政策、所得税政策、劳动法政策、上市政策。”
而投早投小投科技,赋能早期科创企业,正是上海科创集团三十年来的目标与使命。
上海科创集团成立于1992年,是我国最早成立的创投机构之一。也是上海市国资系统唯一一家以早期科学技术创新投资为主导的国有科创投资平台。
它由原上海科投和上海创投合并而来。两者都大有来头——上海创投当时由上海发改委主管,是上海招引海内外重大优秀项目的抓手;上海科投由上海科委管理,是负责科技成果转化的主导力量。所以自诞生之日起,上海科创集团就自带政府资源和科技属性,在培育早期科创项目上有着丰富经验。
截至2023年7月,上海科创集团管理规模超过1300亿。不仅管理了规模仅次于国家集成电路基金的上海集成电路产业基金,也管理了上海航空基金、海望集成电路基金、海望中小企业发展基金、上海海望知识产权基金、上海海望生物医药基金、海望文化科技基金等10余家投资机构。
其参股创投基金162家,参股基金投资项目2000余家,投资培育上市企业近200家,其中科创板上市企业93家(占科创板上市总数17%,占上海市科创板上市公司数的80%),科技金融累计服务科创企业12000余家。
就以在半导体赛道的投资为例,从上世纪90年代就开始投集成电路,在集成电路封装、设计、制造、装备到最底层的零部件/材料,都有所布局。
除了中微半导体外,还包括晶圆制造龙头中芯国际、国产光刻机龙头上微半导体、存储龙头合肥长鑫、“中国芯片IP第一股”芯原微电子、全球CIS芯片有突出贡献的公司格科微电子、CMOS图像传感器世界领先企业豪威科技、“中国FPGA芯片第一股”安路科技、“基带芯片第一股”翱捷科技、“MEMS芯片第一股”敏芯微电子、“科创板AI芯片第一股”寒武纪、“科创板激光芯片第一股”长光华芯……
而生物医药赛道,上海科创集团的投资标的涵盖创新药、医疗器械、生命科学上游环节。在创新药环节,投资了微芯生物、盟科药业、复旦张江、康方生物等企业。在医疗器械赛道投资了联影医疗、微创机器人、透景科技、沛嘉医疗、心脉医疗等企业。在生命科学上游环节,投资了泰坦科技、美迪西、近岸蛋白等公司。
这200余家半导体企业、150多家生物医药企业,既有产业龙头、也有大批创新公司,形成了庞大的热带雨林式的产业生态圈。
于是,依靠30年投资和服务早期项目的经验,上海科创集团锤炼出一套完整的“投贷孵保引合”——投资、贷款、孵化、担保、人才引进、产业合作的服务模式。为企业从初创期到成熟期提供了全链条、全生命周期的综合服务。
一方面,上海科创集团既与启明、经纬、北极光等大批基金建立了合作网络,也拥有上海最大的母基金生态圈;通过投资、贷款、担保等一体化的科技金融服务体系,为公司可以提供灵活的投资机制和市场化投资品牌,帮企业解决资金难题。
同时,与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复旦大学、中国科学院、哈佛大学等国内外一流高校建立了合作。不仅仅可以及早及时有效地发现原创性、前沿性的重大科学技术成果转化,且能帮助企业对接各领域的专业人才,提升团队人才素质,构建核心技术壁垒。
此外,与上交所、深交所、北交所、港交所四大交易所建立了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又与一线券商、投行形成了全面合作;拥有深厚的产业和政府背景,能有为公司可以提供广泛的政府服务支持网络。
正如南模生物董事长费俭所言:“上海科创集团在公司协调与政府机构相关的事务上给予了大量帮助。随着他们投资的生物医药相关企业慢慢的变多,建立了海望科学技术创新联盟,帮助公司与其他生物医药公司可以提供了大量合作和链接机会。”
人类历史由科学技术进步推动向前,民族复兴由创新精神驱动实现。在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背景下,上海科创集团联合投中信息,为帮助更多科技创业者和科创企业完成从0到1的“惊险一跃”,即将举办面向早期科创企业的上海科创-海望登峰CEO特训营。在这里,不仅有全球顶级投资人的行业洞察,还有学术大咖带来的前沿技术分享,更有有突出贡献的公司创始人的实战指导,同时也将共享30年积累的投资、赋能和培育科创企业经验,为科技成果转化、早期项目创业、产业转型升级提供助力。